一个混蛋男S的回忆录

老张 3年前 (2022) adm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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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成为你的宝藏男孩




这篇文章是19年的一篇sm题材连载
今日整理成单篇小说
故事里的人物有好有坏
文中的“我”只是小说主人公而已


再次见到茜茜的时候是一次意外的偶遇,我在闽江二路的咖啡厅写文章,邻桌坐着一对女孩,我听那个声音感觉特熟悉,肯定在某个阶段听到过,但是又想不起来具体是谁,我借着去吧台加一份甜点的机会趁机瞄了她一眼。

有那么一种情况,就是觉得蛮眼熟,又不敢相认,也没必要相认的情况,她和我产生了对视,她目光里的停顿让我觉得没错或许就是她。

不一会,她和另一个女生走了,连看都没看我一眼,这事我算放下了,或许人家根本不记得我了,可过了十五分钟左右,她又自己一个人回来,坐在我对面。

“真的是你啊,是在写小说吗?”她坐下来之后,问我。

“哦对,给广告商出个文案。”我有点惊讶,语气显得比较懵。

“你还在写小说吗?”茜茜问我。

“嗯对,还在写,不过写得少了,商务的活接的多了些。”我的目光在躲她,在我的印象里她就是一个小女孩,那时候她才上高中吧,微胖,脸上圆圆的,蛮可爱的样子,可现在完全换了副模样,看起来成熟了很多,脸上婴儿肥褪去,棱角鲜明了些就显得美艳了些,现在像是个女人了。

“你还记得我吗?”茜茜问我,很弱智的问题。

“当然记得,你不是高中毕业之后就出国了吗?这是放假回国了吗?”我说。

“我都毕业啦,今年刚回来,你看你这记性,对了你还像以前那样吗?”

“什么?差不多吧,一个人生活,还是干以前那一行,就那样啊。”

“我是指,你还玩吗?”她又问我。

“好久没有了,工作上的事情太忙了,没空了也没啥兴趣了,你呢?”

“我?我再也没玩过,你可是我第一个S,也是唯一一个哦。”她说完,我笑了笑,然后问她要不要喝点什么,她说不用了。

对,我和茜茜如果非要有一层关系的话,就是这层关系,我们曾经维系了几乎近一年的主奴关系,后来她临近出国,我们自然而然的减少了联系,我们当初用QQ联系,后来她出国,我QQ都卸载了,所以就断了联系,直到这次偶遇。

“你太能忽悠人了,当初你还说将来要给我写一个故事,我是女主角,你肯定没有写。”她跟我说。

“生活是生活,创作是创作,我分得清楚的。”

“可你给那么多女孩写过,为什么没给我写呢,当初我还觉得这很浪漫,结果你就是骗子。”她嘴上带着笑说得,所以我没感觉到她有恶意,或许只是在和一个好友缅怀一下过往的时光而已。

“那时候,你未成年诶,我怎么写啊,还不得让人骂死。”我说,我嘴上也带着笑,放下了一些戒备,把杯子里的咖啡根喝掉,然后对她说着。

.....

当初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她那时候很普通的长相,吸引我的只是一身高中校服,加上好友之后,我开始给她潜移默化的讲一些东西,引发她的好奇心,而她也恰巧对这些东西感兴趣,打算尝试又不敢,这样一来我的出现就恰好,我的风格长相还有说话的声音总能给人一种亲近感,就是让女孩子觉得我很亲近并不坏也很容易轻而易举的信任我。

尽管如此,第一次见面她还是放了我鸽子,她那天说自己怯阵,怕了,不敢来,也不敢回消息,我就在酒店等了她足足一下午,我设想过这种情况,毕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我没埋怨,那天晚上她一个劲的跟我道歉,我说没关系,我们慢慢来。

第二次,我们如愿见面了,这件事情很恰巧,我和茜茜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是闽江二路的咖啡厅,几年后我们重逢又是在那里。

她那天背了一个双肩包,坐我对面,我给她点了一份华夫饼,她也不吃,低着头假装玩手机,特可爱,我突然和她说话反而吓了她一跳,她说话的那种状态特别让我这种男人产生一种欲望,就是想使坏的欲望,太可爱了,能够看出来她的紧张,所以才显得真诚。

第一次见面我们从娱乐八卦聊到生活聊到她学校一些新鲜事再到关于未来的一些打算,慢慢接近,最后我们聊了应该聊的话题,我很会说话,所以那天我们在咖啡店出来是下午的三点钟,我问她可以最晚几点回家,她说一般家里七点钟吃饭,吃饭前的半个小时她妈妈会拼命催她回家。

我说时间够用。

就带着她在附近开了房。

进了房间门,我插上电卡,然后进屋坐在床边开始点烟,她就一直留在门口,不敢进来,身体呈现直立状很死板低着头看着自己脚面,你看,她是多么纯洁羞涩的女孩。

那一次我们什么都没有进行,我叫她过来坐在床上,我们开始聊天,她给我讲了很多故事,也讲了很多这个年纪女孩们的烦恼,父母的管教和束缚,学习上的压力,还有最好的闺蜜其实背地里在说她坏话等一些花季少女的镇痛问题。

我听的无精打采,但她说的起劲,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然后从床上坐起来,跪在我的脚边,抱着我的腿,一阵一阵的边说边哭着。

我用手抬起她的头,手指摸了摸她的下巴,然后又摸了摸她的头,她瞪圆着眼睛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一种说不上来的情感。

“你可以做我的主人吗?”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其实不用那么死板,平常你叫我哥哥就好。”我说。

......

我被对面的茜茜打了一下:“聊着聊着天怎么还发呆了呢?在想什么?”她问我。

“没什么,只是突然记起来,我们好像几年前就是在这家店见得第一面。”

“这记性就别装深情了,不是这家,是街口那家,我记得很清楚的。”她说。

我又笑了笑。

“我没想到,你变得那么漂亮了,我记得那时候你还是一个脸上肉嘟嘟的小女孩,这才四五年没见吧,成大美女了。”我说,我没客套,说得完全是心里话。

“我也没想到,你现在还是老样子,那时候我可崇拜你了你知道吗?我还以为你能成为像那时候张嘉佳一样火的大作家呢。”她说这话我心里面听着有点憋得慌,也觉得没什么,其实这几年早就看清了一些东西,我这条咸鱼翻不了身的样子我也接受了。

“就那样,你看工作日的下午还能坐在这里喝杯咖啡,挺满足的了。”我给自己找台阶下。

“不过,张,我真没想到还能见到你,我十七八岁的时候连个恋爱都没谈,只有你,所以后来我总给你定义成你是我初恋你懂吗?后来我在墨尔本读书,还总跟别人说我初恋可牛逼了,他一定能成大作家。”

我听完只是笑了笑,特体面。

“你笑什么?”她问我,这个问题很尴尬,我总得想个答案去回答,

“我只是感觉,这种男女久别重逢,女孩又变得那么漂亮那么有气质,这样的桥段,很狗血,我的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太玛丽苏了不是我的风格,只是不知道久别重逢还能不能再续前缘。”我说。

“你说话还是那么撩人,这几年没少骗小姑娘吧,不过我觉得你给自己打造的人设特别好,特别吸引小姑娘。”她说。

“什么人设?”

“就是那种,特有理想的文艺青年,很努力很积极梦也做得很大也多少真的有点才华,年纪小一点的女孩子可能都会觉得你很特别,从没经历过你这样的男人,总是迈不开腿的,当初你就是这人设,现在也是。”

我忽然开始意识到,她的话语处处带刺,我感觉这并不是一次简单的久别重逢,她带着攻击性来的。

.....

时间拨回四五年前,那时候她高三,因为要出国所以已经不再去高中上学了,时间还算充裕,我一有空就会去她上语言的学校接她放学。

确实如她所说,她把我当成初恋,因为我俩之间确实不像传统的主奴关系一样,我给予了她很高的陪伴和鼓励,在这种鼓励和陪伴下,她对我也产生了百分之百的信任和崇拜。

这对于我们这种关系层面来说至关重要,她就像是一个被我全程调教的私奴一样,慢慢变得在精神上和身体上都属于我。

一开始,我总是会在接她放学送她到她家小区,并且在小区门口和她分别的时候给她留下一个调教任务,都是些很简单的小任务,大多时候她都能完成,个别的因为在家里的缘故做不了,她就会跟我很真诚的道歉祈求我的原谅。

并且她跟我说:“这种感觉真好,在我枯燥的学习家庭生活之外,我从没想到我的生活还能变得这么有趣和刺激。”

我极大的开发了她的羞耻心,虽然我有时候也会感觉心里愧疚也害怕就此改变一个花季少女的生活轨迹,但我安慰自己没关系,即便我不出现也会有别人出现。我带着人性里最原始的正义感,怕她深陷,所以一直拿捏有度,我对于自己的理解是我这是在照顾她,虽然这种理解非常主观且片面。

对于坦诚相见这件事情,我倒显得不急了,她很傻,直接给我发过裸照,就是那种局部的赤裸的照片,甚至还有上半身露脸的赤裸的自拍,发裸照给我这件事情被我狠狠凶了一顿,我说:“我们才认识多久你就信任我,就算是再信任的人也不应该发这种照片,手机里也永远不要存这种照片,这种裸照也不会激起一个男人的欲望,他只会觉得你很傻很好欺负很好骗,赶紧在手机里删除,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她说没发给过别人,特意给你照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暴露给你之后内心感觉很羞耻很满足。

我说以后不要再发了,对你再好的人说不定也会有一天反目成仇,而这些都是能被裹挟的利器。

她说好,还说,张,你发现你真的是个好人,你对我真好。

你看,几年前那时候她多傻啊,只会顺着我的话说,而几年后她再次坐在我对面,却能用言语刺痛我。
“诶,你还记不记得当初你还给我发过裸照?”我对茜茜说。

“记得,那时候你还说这样不好,后来我裸照都往朋友圈发哈哈,当然不是那种露点的了,是那种很骚的钓鱼照,和裸照也没什么区别。”茜茜说。

“早知道你现在变得那么漂亮了,我当初就应该保存下来的。”我说。

“张,这次重逢,聊那么几句,我真的感觉你油腻了不少,是不是真的上年纪了。”

她说完,我就愣住了。

......

坦诚相待是早晚的事情。

尽管我更偏向去精神的控制,但对于身体的占有,这一刻,早晚也会来。那是一个很平常的午后,她翘课从培训机构里出来,说想我,说我要我陪她。

我和她一起在海边走着,那时候已是深秋,但阳光仍然好看,这座城市最迷人的是秋天,在海边的木栈道上,她主动拉我的手,其实我很忌讳这些细微的如情侣一般的举动,因为我们的关系是主奴而并不是情侣,我不想让她混淆,所以把手撤了回来,她很尴尬,撅着嘴撒娇般的放慢脚步在后面走着。

那个形象很生动,就像是高中时候初恋,羞羞答答又闹别扭的样子。

她问我:“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我之前也在网上认识了一些别的S,他们都火急火燎恨不得立刻去酒店开房,而你为什么不紧不慢。”

我说这是我把控的节奏,只有我能掌握剧情。

她就伫在我面前,一副受人数落楚楚可怜的样子,又带些青春期女孩的灵动。

“要不就现在,可我今天没工具。”我说的很突然,在她的眼神里也可以看到那份诧异。

“好。”

.....

那个阶段我真的蛮穷的,具体的我也忘记了,反正那天是茜茜开的房,她家庭条件很好,虽然那时候还未成年,但是家里给她的零花钱就已经是花不完的那种了。

她还是很羞涩,就站在门口,好像连坐在我身旁都不敢,我们从头来,我也从最基础的给她灌输,我先是训练她什么是跪什么是坐,不断的给她调整在我眼里正确的站姿跪姿,房间里很安静,只有我的声音,还有她不时地发出嗯嗯表示知道了的声音,我为了缓解她的紧张放了一首歌,具体我也忘记了,反正气氛看起来舒缓了一些。

她一动不动按照我的要求跪在那里,我站在她身旁,用手点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着,她眼里的那股好奇紧张恐惧和懵懂,也让我深陷吧。

我们从坐姿跪姿再到训练她爬行,因为没有项圈没有牵引绳,我只能拿手指去命令着她在酒店的房间里一圈又一圈的爬行着,期间我会俯下身子问她膝盖疼不疼,她会在我腿边蹭一蹭告诉我不疼,但我知道这明明很痛,我正在渐渐支配她的精神,这让我兴奋。

她很乖,我故意扔出去的烟盒,她会给我叼回来,用嘴巴叼着递到我嘴边,我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她会在我拿头在我手上蹭蹭,然后很自然很愉悦的笑,她很有天赋。

.....

她渐渐褪去衣服,到赤裸全身,很害羞,加紧着双腿,我们去浴室,我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趴着,我没进浴室,只是在门口看着,命令她进去,我打开淋头,调试水温,她此时此刻蜷缩在角落,然后将水量调到最大,那个淋头水流很快,呈喷射状,我就拿着淋头朝她身上喷着。

她在墙角无处可躲,我点上一根烟,想一边抽烟一边玩着,但是不一会就不小心被喷溅的水浇灭了,我冲着她的头喷着,她的头发全都湿了,粘在额头上,她自己在不断迎着水流调整着自己的头发,但发现根本无济于事,就彻底跪好,去面对这淋头喷射出来的水打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然后我命令她蹲着分开腿,将隐私的部位袒露给我,她很扭捏但还是照着做了,我用淋头朝着她隐私部位喷着,她双腿不断颤抖着,嘴上还发出声音,但根本听不太清,因为水流的声音太大了。

好像能倒灌整个秋天,整个青春期似的。

“你zw给我看。”

我说。

她懵了一下。

可我并没有重复我的指令,因为我知道她听清楚了,只是一下子显得惊愕而已,这只不过是一个很基础的羞辱项目而已,她倒是显得有些抵触,愣神了很久然后跟我说:

“我是处”

她把这种惊愕又传递给我,其实说一个蛮难以启齿的事情,从我初中开始谈恋爱,到了高中第一次,后来又经历些风花雪月, 我从来没有经历过一次处女,包括我的第一次也是,虽然我没有什么处女情结,但是我一直都觉得这是我一个特别荒诞的遗憾,我其实有猜到,但茜茜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显得很惊讶。

彼时彼刻我显得左右为难,一方面我有些恐惧,她将第一次交付给我,她想从我这里得到些什么,我又能给予她什么,另一方面我又蛮渴望这件事情发生。
我记得那天的画面,我后来也会偶尔回忆起那个画面,茜茜就坐在角落里,张开着腿,身上占满了水,像是一只落汤鸡,我觉得她有点可怜,不一会我就把她抱了起来。

......

时间切回到现在,茜茜等我又喝完那杯咖啡问我:“工作做完了吗?要不要一起去海边散步。”

我没有推脱点了点头,便随她出去了。

她那天开车来的,是辆天蓝色的宝马四系,而我是坐地铁来的,这画面搞得我很不自在,她说这是她妈妈送给她的回国礼物,先开着。

我坐在副驾驶上,她的确开得不太熟练,倒出停车位都用了半天,搞得自己都笑了,车子往海边开着,音响里放着一首英文歌旋律好像很熟悉,我不自觉的就跟着轻声哼起来。

“你果然还记得。”她问我。

“我当然记得。”虽然我都不知道她在问我什么在说些什么,我还是先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女生问男人这种问题肯定是想要一句“我记得”的回答。

“那时候我们调教的时候,你总爱放这首歌。”她说,她说完我才明白过来,她刚刚问我记不记得是我问我这首歌,其实她想多了,年纪小的女孩总喜欢把一件不经意的事情看得格外珍重,其实当初调教的时候放这首歌只是随手找了一个歌单随机播放的,根本没有什么特别意义。

写文章的人都很敏感细微,总爱寻找别人言语神态所留露出来的信息,刚刚听完她那句话我内心很满足,你看这个女人无论怎么成长,十七八岁那一年的记忆永远都在她最深处,无法抹去。

我一下子就在脑海里浮现了很多和她再续前缘的场景,她说的没错我现在油腻了很多。

我们把车子停在路边,下车在海边的木栈道走着,就像是四五年前一样,她穿了一件羊毛开衫,多了份成熟和知性。

“其实有一段时间我都快要崩溃了。”她说。

“为什么?”我问她。

“你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她又问我。

我因为实在想不起是什么事情了,所以没说话,装得很低沉,抬头看着大海。

“那个时候我才十八岁啊,我真的是处,我明明都给你了,你还是不信我,就因为我没有出血吗?第一次对于女孩来说明明那么重要,而在眼里我的第一次却是一个骗局,我那么信任你喜欢你你却觉得我是一个荡妇。”她先是和我一起看着海,说到激动的地方又转头看向我。

我一下子很内疚,我没想到这件事情对她影响那么大。

我们第一次做爱,她确实没有出血,当初我没说什么,我是到了后来我觉得我腻了她正好又要出国,我想断干净这段关系的时候,随便找了一个借口而已。

记得那时候我说:“我觉得我们最重要的是真诚是互相的毫无保留,这一点很重要,你马上出国了,如果我们做不到这一点又怎么去异国维系这段关系呢?”

“我们怎么没做到?”她问我。

“一开始你根本就不是处,你只不过是想用处来道德捆绑我而已,你一开始就在骗我。”说完之后,我转身就走,删了所有联系方式。

我们再也没见过,直到四五年后的这次重逢。

我从未切身处境的去想,所以也从没思考过我这样一个随手即兴而起的借口又有多么伤人。


特别是刚刚茜茜说有一段时间她都快要崩溃了的时候,我去联想那个画面,觉得这很悲情也很不公,我忽然感觉自己好渣。

我经历了几秒钟内心的自我讨伐之后。

我企图侧到她身旁,去拥她一下,她也没闪躲,但我的这个拥抱很轻柔,我怕过分用力就显得不柔和了,我们抱了很久,她给了我一种完全新鲜的体验,她身上的味道流露出来的迷人,这种芬芳我吸进鼻子里,是满满的憧憬和欲望。

“对不起。”我扶过她的肩膀,和她对视着,她或许也在等我这句道歉吧。

她没说话,眼神也没躲避,我知道我应该补充些什么。

“其实我到了后来我才知道,很多女孩第一次都是不出血的,当时没有这方面的知识嘛,所以就误会了你,其实后来我很想补一句道歉的,但是一直没有机会也找不到你,其实今天见面一开始我就想跟你说一句对不起的,但是我又怕说这些的话很刻意,如果你根本就没有在意这件事情的话,又会显得很傻。”

我一下子补充了很多,我感谢的职业是个写小说的,我总可以根据不同情况随机应变,在言语和故事逻辑上扭转乾坤。

她一下子撒开了我的拥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接下来她说:

“真可笑,那时候,一个拥抱是我调教结束后我表现的够骚够贱你给我的奖励,而现在就成了那么随手的一件事情。”

她挤了一下嘴角,那个笑容有点轻蔑也有点扭曲。

把时间轴拨回去,我们说回过去。

那个时候,一个拥抱,的确是一个很隆重的奖励了。

那时候我嫌她小,一看就是高中生的模样,所以后来每次见面差不多都是在密闭空间里,我们见面频率差不多维系在一个月两次左右,她平常手机会被爸妈收走,只有周末才能和我联系,当时我还觉得找这么一个听话懵懂又不用联系的女孩这很棒。

她特别特别听话,过程中也不说话,很乖巧,也很愿意去开发一些她从没有尝试过的东西。

我给她带上项圈,她瞪圆着眼睛看着我,那样子让我感觉自己是个混蛋,但又很满足,她很恋痛,好像永远触碰不到极限的样子一直在撅着屁股摇着恳求着我再打一下,我就一下子一下子挥下去,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一道一道的痕迹,密密麻麻又连成一片。

我就像是看一件由我亲手打造的艺术品一样,她特立独行与众不同,是万里挑一的珍品,我命令她起来,她直起腰来看我,额头上都是汗水,眼眶里也含着眼泪,好像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

我明白这种心理,我知道她尽管恐惧紧张尽管因为藤条鞭子抽在她身上火辣的疼痛而掉下眼泪来,但是她很满足,还要一个劲的点头说谢谢主人。

我会点起她的头,笑着去亲一亲她的侧脸,能感觉到她脸蛋的滚烫,仿佛永远烧不完的一把火,我们歇一会,我点一支烟,她就跪在我的脚边,自顾自的从脚到我的隐私部位舔舐着,说实话之前包括后来又遇到过很多M,从没有她那种听话乖巧毫无顾忌百分之百去占有和控制的感觉。

我那根烟抽完,我们就会进行接下来的项目。

但我们每次都时间有限,因为她要回家,每次做出房间乘坐电梯,如果电梯里没人我就会在一切结束好抱抱她,轻轻地拍拍她的后脑勺,然后抚摸一下她的脸蛋。

并且告诉她:“要不要在外面溜达溜达再回去,千万不要被你爸妈发现了。”

她点点头,轻声的说一声“嗯。”

她在我眼里就像是一朵我亲手栽培的花,含苞待放,那个时候我知道她要出国了,这种倒计时一样的相处关系对于我来说是好的,这种关系很难有很长久的,特别是那些妻奴啊女友奴啊更让我觉得荒诞,因为对于两个人而言能玩的事情就那么多,早晚会有一天在不断重复中厌烦。


“我不想回家,我想去喝酒,好不容易见一面,都不知道下次再见面是什么时候了。”我们在海边逛着她对我说。


“我们不加回微信了吗?”我问她。


“我还没想好,重蹈覆辙对于女人来说,并不是好事情。”她双臂环保夹紧了一下,呈自我保护状,我总感慨对于女人成长真的几乎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太快了,这才几年没见,以前只会点头的她,学会了拒绝,学会了保护自己,也开始说一些带着大道理的话。


反倒是她这样,才让我觉得她更像是个女人了,女人这两个字本就是令人着魔的。


这个季节的这座城市,夜晚会起风,凉一些,天一凉人就会变得多愁善感起来,这个是一个重复着离别和重逢的季节,说实话我动了一些心思,她对于我来说我们从前种种并不重要,此时此刻重新出现的她才重要,有钱且迷人,这让我浮想联翩。


我又坐会她的副驾驶,我们找了一家小静吧,真的很安静除了我们也没有别的客人,她酒量不太行,喝了几杯就红着脸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了,然后开始问一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我还以为你结婚了,家里人没催你吗?”她问我。


“我这种人,要换你,你敢嫁吗?”


“那你后来有没有找过别的m?”她问我。


“肯定有找过几个啊,不过最近没有了,说实话也没有印象很深刻那种了,那你呢?你怎么就不玩了呢?”我又把问题抛给她。


“我不知道我这算不算得上是感情洁癖,反正对自己不喜欢不信任的人是坚决不会迈出那一步的,而我选择喜欢与信任的门槛有很高,不信任就意味着自己无法彻底放开无法全身心的去表现自己的另一面,所以就再也没有碰过,这几年我谈了场恋爱,恋爱的对象也是女孩。”她说。


“那你现在是直的还是弯的?”我对于她说的话确实比较吃惊,所以马不停蹄的又问。


“我们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T或者P,一开始只是在异国他乡的同学闺蜜室友,到后来我们渐渐交换彼此的秘密,发现对方与自己很像,在她临出国的前几年她爱上了自己外语老师,就像当初我陪在你身边一样,这原本就是一个不切合实际的伪命题,很荒谬,我们俩是那种主奴之间的恋爱关系,而她是难以启齿的师生恋,在临出国之前你说我欺骗你然后不辞而别,她比我还惨,和她亲密的那个老师的老婆找到了她,她才明白过来,因为互相心疼彼此又因为住在一间屋子里,有一次开玩笑说要不咱俩谈恋爱吧,就在一起了,其实我也搞不懂我是直的还是弯的,具体就是这么一件事情,她也回国了,在武汉。”


“也就是说你在国外这几年,没有再找过S也没有谈过恋爱?”当今这个社会如此快消,她说这个有点不相信。


“嗯。”她目不转睛的回答。


“再次抱歉,我没想到会影响你那么多。”


......


当初我们在进行了几次无性的调教之后,还是走到了那一步,其实也算不上无性调教,她给我口了,我也动过她的下面,对于自己的性初体验来说,我原本以为她会很害怕很避讳,但是没有,她显得很好奇很着急似的,说得直男膨胀一点,就好像迫不及待的要给我一样。


每次她含住都会摇摇尾巴一副祈求的样子看着我,用眼神去告诉我她想要,我拒绝掉她这种无声的请求很多次,在我看来,拒绝远远比答应更有意思,下一次她会更渴望,那样子也会更羞耻更可爱更让人满足。


我就这么吊着她,吊到有一天真的是我想了,我拽了一把她脖子上挂的牵引绳,把她拽到房间里的桌子旁边,让她扶好桌子,拆开一块酒店的安全帽。


还没开始,她就在喘息。


我很温柔,嘴巴贴在她的耳边,一点一点前进,每走一点点就要问她一句:“OK吗?”可她叫的声音还是很大,有点撕裂那种,我想她应该是疼吧。


我本来是想停下来的,但是她拉住我的手又用眼神告诉我这ok。


我记得那时候我后来干了一件很混蛋的事情。


在她第一次的时候,一只手拿着烟,一只手压住她的头狠狠地压在桌子上,在我高潮的那一瞬间,我玩嗨了,把烟按在了她的后背上。

那时候她已经满身大汗,伴随着一声撕裂的叫声,烟头在她的后背发出了被熄灭又被燃烧的声音。

她开始哭,把手心朝外抹着自己的眼泪,我抽了两张纸给自己擦了擦,又抽了两张纸递给她,想让她擦擦眼泪。


我特别害怕女孩子哭,倒不是因为会心疼,只是觉得搞得心里面乱糟糟的很烦。


她一把就把我抱住了,哭得就更猛烈些,她哭的时候我就有些后悔了,我想起来一起在外面混的时候一位大哥跟我说玩归玩闹归闹别碰处女,再加上她哭得声音回荡在整个房间里显得又寂寥又阴森。


我不断拍打着她的后背想让她平复下来,但还是无济于事。


“主人,我可以跟着你一辈子吗?”她说,那语气放到现在就是标准舔狗,很卑微的在乞求。


我的回答当然是肯定,她无非就是想要我一句肯定的回答,我一边拍打着她的后背一边告诉她:“会的。”她一下子使了把劲,抱的就更用力些,像是锁住了我的脖子一般。


在那个时间段,我被没有在意她有没有出血,她也没有在意我在她身上留了一个烟疤。


可那一次却是对未来所有事情的铺垫。


.....


“我会记得你一辈子。”时间轴回到那家小清吧,她对我说。


“我也会记得你一辈子的。”我也对她说,女人无非是想要一句肯定的回答。


她冷笑,我特别不喜欢这种笑容,很轻蔑,很扭曲,让人看了很难受很压抑。


“我只想问你当初你在我后背烫那个烟疤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未来的男朋友未来的老公会去问我,为什么在这个部位会有一个烟疤,我没法解释,我会被人欺负我会被人嫌弃,会在以后每一次吵架的时候都被拿出来说三道四,当初你有没有提我考虑过这些。”是她主动提的那个烟疤。


“现在什么都那么发达了,去掉一个烟疤并不是什么难事吧。”我这个回答接的不好,接的很渣,接的很不负责任,我出口之后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这可能要减分了。


她的面部五官瞬间挤了一下,嘴角向下,锁着眉头,谈不上是生气的样子,也谈不上是一副没在生气的样子。


“你怎么说得那么轻巧,那我可以在你身上烫一个吗?”她说。


我眼神在躲,好像说什么都无法应景,男人在有些时候在女人面前只能说那三个字:


“对不起。”


她又冷笑,让我鸡皮疙瘩都起来。


“男人最好永远不要对一个女孩说对不起这三个字,这三个字就代表着你懦弱你混蛋,我凭什么今天一天总在听你说对不起。”她的话语确实比我想象的要锋利许多。


“其实当初我有想过,反正我会陪你一辈子,这不影响什么,可能后来因为一些误会,加上你出国了,大家就走散了。”我说。


“你说这话,是不是还把我当那个十七岁的傻女孩呢?”


我没再吭声。


......


做完爱之后我对她的兴趣减少了很多,我总是在以很多理由推脱她见面的请求,而她恰恰相反,也是从那一刻开始,我能感受得到她对于我的感情已经从主奴关系从对大哥哥的崇拜慢慢提升到了恋爱关系,她把我当男朋友了,把我当成伴侣了。


如果我表现的太冷漠,说实话会有一种负罪感,也会内疚,就感觉像是辜负了她一样,所以每次见面每次调教每次做爱,我都要装出我很爱她的样子。


可故事的荒谬就在于我越装出爱她,她越信以为真。


看客们可以去大刀阔斧的骂我,但是希望有那么一瞬间也能够理解我,这并不是我想要的,我要的是快乐,而现在是捆绑,是一场道德绑架,我已经无法获取那种去支配的快乐。


所以在她临近出国之前,在她一次次的传达给我尽管异国希望我们还是能保持这种“恋爱”的关系之后,我很即兴的找了一个“你第一次没有出血,你在骗我”的借口,干净利落的离开。


直到今天我们这次重逢。


.......


“这不你又出现在我眼前了吗?我很幸运,我有机会去陪伴你补偿你。”我俩沉默了很久之后,是我打破了宁静。


“其实在国外的时候包括回国这段时间我经常会去幻想你这几年会变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今天已经见到我了,那你的答案是什么?”


“让我恶心的人。”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觉得我最大的优点就是对自己有着完全正确的认知,我深知自己是个混蛋是个油腻的渣男,所以听她说完这句话,我竟然用一个微笑接住了。


我冲她笑一笑,这是一个诡异的画面,有时候就是说不明白道理,越是没脸没皮越是能逆境反击。


"这你都笑,我发现你真是一点没变,还是那个明明白白的渣男,甚至从来不都不知道伪装和掩饰,活得很通透我竟然觉得你有点可爱了。"她说完我又笑了笑。


"接下来是不是有什么反击的戏码?比如说你把你手中的这杯酒泼到我的脸上,再或者你找一群小哥打我一顿之类的?"我问她。


"没必要,这太幼稚了,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事情都过去了,没必要大动干戈,看到你现在混得这个狼狈的样子,其实在我心里已经成功反击了。"


"我更喜欢现在的你,懂事,成熟,温柔,说得老土一点就像是一朵带刺的玫瑰花,刺痛又让人想一探究竟。"我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好像在泛着星光似的。


"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年轻的女孩子吗?我现在可不那么好骗了。"她说。


"上一次,时间匆忙,你匆匆出国了,这一次,我打算骗你一辈子。"我自我认为我此时此刻眼睛里有道银河,又有一片温热的湖水在眼眶里流淌。


"可别,你有些混蛋事,我可知道,深情款你玩不来,我出国以后,你睡了我高中时候的闺蜜,没想到这事我知道把?就是那个我总说她老说我坏话的那一个,也是我带你见得我唯一的一个朋友。"


"貌似是睡过,不记得了。"


"我发现你很聪明诶,你把自己的人设打造成一个混蛋,好像这个人设从来都不会崩塌,也没什么崩塌的空间了, 好像无论在哪个时代都会有那种甘愿被你的骗得小姑娘吧。"


那杯酒喝完,她没有再要,我们走出酒吧,在等代驾的间隙我有问她要不要加回微信,她说你求我啊,我就猛地一下凑上去亲了一下她脸颊,她半掩着笑掏出来手机,我们相互加了微信,可惜的是她的朋友圈三天可见,我什么也看不到。


回去之后我们没有聊天,高冷处理也是感情处理中一个小技巧,这个时候不能表现得太激进太贴脸,你看,我的高冷处理收到了奇效。


两天以后,她给我发来一个定位,那是一家民宿,定位下面跟了一串数字,那是密码防盗门的密码, 我心领神会,其实出门的时候多少还有点害怕,我担心这是一种报复行为,但仔细想想大家都是成年人报复这件事情确实不至于,那天我抱她我亲她,她都没有抗拒啊。


所以我就去了。


那是一处老城区的独栋别墅民宿,我输入密码打开防盗门,四五间屋子找了一圈,发现她并不在屋里,就躺倒床上等她,发消息给她,她又不回。


好奇怪,然后我又去冲了一个澡,我还是带了一些SM的工具,拿出来摆弄一遍又收回包里,我给她震语音她也不接,我越等越焦虑,有些慌了。


给她震语音的时候我打开了她的朋友圈,不再是三天可见,改为了半年,里面有她在澳洲的照片,频繁的出现她和一个女孩的合影,应该就是她口中那个“女朋友”角色的室友闺蜜,那个女孩的样子我越看越眼熟,忽然记起来,我见过,就是和茜茜重逢那天一开始和她一起出现在咖啡馆后来又被送走的那个女孩子。


可她却说那个女孩子去了武汉。


就在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把床单弄乱又铺平的时候,我的好兄弟小姜给我发来一条微信,那是一篇文章的链接。


“这个男主好像你啊,你是不是被挂了。”我兄弟小姜说。


我打开那个链接,标题叫做《混蛋渣S自以为是的伎俩多丑陋》,嗯?然后我开始阅读那篇文章,很长,一万多字的篇幅,写得就是我没错,尽管有些地方润色了,但完完全全能看出来这是以茜茜的口吻写得我们的故事,分两部分叙事,四五年前为一个部分,现在也为一个部分,双线叙事,故事的转换很巧妙,语言真挚,不浮华看完了会觉得很真实,我翻到那篇文章的留言区,爆掉了留言区里几乎都是读者对我的谩骂,哦对了,有一条留言被置顶了,是茜茜的ID。


“这个渣男现在正在一家酒店的房间里藏好避孕套一遍又一遍洗着澡焦急的等待着呢,感谢闺蜜把我的故事写了出来,我觉得分享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而是想告诉更多小女生,有些人,你要看清他们的真面目。”


我坐在她的开的酒店的床上,无比羞耻,胸闷,一下子喘不过气来。


写小说,这明明是我的方式,记录生活里的故事,这明明是我的创作的灵感源泉,她的反击就是用我的方式羞辱我。


这个结局太荒谬。


好吧,她说得没错,我最大的可爱之处就是深知自己是个渣男,我忽然觉得这样一个小独栋别墅用来整我有点浪费,我打开微信,给最近暧昧的小女孩发去消息。


“今晚要不要一起过夜,我整了个别墅,还带了工具,玩点好玩的。”


全文完


留下来陪我生活

如果你在家躺着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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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文章来源于微信公众号: 你的老张

版权声明:admin 发表于 2022-06-13 16:3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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